祁枳笙_

长命百岁 天天开心。

【all佐】

高天佐第一人称 

先整个大纲,还没想好名字,大概会——很长很长很长——

tag第一次打 不妥删嗯对。


1.浓高 浓源

第一次遇见廖效浓是在网吧,空气中漂浮着浓度过高的烟雾,他的侧脸模模糊糊的让我看不清,他细长的手指搭在耳机上轻轻敲着,弯着眼和身边的人说着话。


十几平的小空间里只有我和廖效浓,安静得不像话,我能清楚的听见我起伏的呼吸声,他安抚性的拍了拍我的背,操着一口我最喜欢的广谱安慰我。明明是我打了他的暧昧对象,他却问我疼不疼。我固执的摇了摇头,廖效浓这个人烂透了,烂得坦坦荡荡,没有谁抓得住他。他吻了我干燥得快起皮的嘴唇,那是我的第一个吻。


见到张思源的第一面我就知道自己错了,不是没有人抓得住廖效浓,是没有人能从张思源手中把他抢过来。我只看见了张思源单薄的后背,我就明白他和我不一样。他和廖效浓分分合合好几年,不是没有感情,是张思源很清楚的知道,廖效浓不会离开他的,即使在两人断断续续的分手期廖效浓找了多少人,只要他张思源一个电话,不管是做什么,廖效浓永远都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2.KT 冰佐

很荒谬,和廖效浓分开之后他带来的那些混沌的生活并没有随着他的离开而消失。我彻彻底底爱上了放纵的日子,我在深夜的马路上飙车、在灯红酒绿的酒吧吹啤酒,我看见在我身边的女人都一个样:娇媚俗气,穿着紧贴在大腿根的裙子。我靠在厕所隔间闭上眼长吐一口气,酒吧的厕所都是浓烈的香水味。我站在洗手台仔细的洗着双手,抬起头来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在余光中邂逅了左元杰。我们两人的第一次相见是在镜子中。


我躺在宽大的床上,客厅传来左元杰制造出来的断断续续的响动。我听见他的手机铃声响了,接着传来老旧沙发咯吱的声音,我能猜到他大概是躺在沙发上和人打电话了。他好听的声音从很远很远的空间里传来“对啊,旁边躺着女人的”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恨过我,大概是恨着的。我坐在魏然的对面陪他过着生日,就在几分钟之前我还在左元杰的跑车上和左元杰争吵。撕心裂肺到像疯了的野兽,我怒吼着让左元杰开锁,我和他说我的男朋友今天生日,他要来接我了,左元杰你能不能放过我。他捏着我的下巴堵住了我的嘴,那是我和他之间最后一个吻。我扇了他的脸,告诉他我们两人之间玩完了。


魏然来接我的时候左元杰还没离开,看见他们两人对峙的时候我不禁有些好笑,我在想左元杰有没有后悔把我和魏然两人介绍认识。我头也不回的坐上魏然的副驾,让魏然开车。面前的美食在我嘴里食而无味,我有些讨厌浪费粮食的自己。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屏幕上亮晃晃的挂着左元杰的名字,我装作没听见,魏然做了他和我在一起时最霸道的事:他把左元杰打给我的最后一个电话挂了。


很多时候我都在想,如果魏然没有把那通电话自主的掐掉的话,我可能不会那么崩溃,听听左元杰在弥留之际到底想和我说什么,然后让时间冲刷掉“魏然的生日成了左元杰的忌日”这个痕迹。



3.梁高

北京最让人喜欢的不是繁忙的交通豪华的街市随处可见的外国友人,我反而更喜欢那些老旧的小巷,可以听见北京老人纯正的一口京腔,用蒲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身旁趴着懒洋洋的猫。梁维嘉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闯入我的视线,“咔擦”的一声我闻声望去,站在右前方的梁维嘉晃了晃手中的相机,用好听的京腔和我说“抱歉,拍了张照。”


我当了梁维嘉两年多的模特,和他在一起很轻松,不是魏然给我的那种温暖的感觉,而是像朋友一样,特别自在。梁维嘉不太爆粗口,但他总是在我爆粗的时候淡淡的笑着,一点没有反感的意思,有时候还会对我的粗俗观点表示赞许。我和他确实很合拍,我指的是生活的点点滴滴、所有。


从北京回南京的那天下着绵延的小雨,梁维嘉去机场送我,站在登机口准备排队的时候他抱了抱我,熟悉的烟草味熏的我眼睛微湿,像几个月前让我安心。我站在人群排队低头看手机,听见梁维嘉用他好听的烟嗓喊我名字,我从侧边回过头去,他为我拍了最后一张照。


4.光佐

我总是在混乱的生活场景遇见一些人:学生时期网吧包间的廖效浓、酒吧厕所里的左元杰、清吧台上弹着吉他的魏然、北京老旧胡同里的梁维嘉。郑光也一样,酒桌上他腼腼腆腆的笑着,像未成年的小孩被拉来酒吧凑热闹。朋友互相介绍我们,我才知道他其实比我大些,我看着他的眼,他也盯着我。


透过他的眼,我知道,郑光会和他们一样,要在我已经五颜六色的生活稿纸上,同其他人一样,画上几笔带有浓厚个人色彩的笔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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